冬溪说:“那同事姓甚名谁都不知道, 想要知道她那时在不在有点难。”
“找不到也不要紧。”陆仁将那张纸放下,“至少我们有了一个新的猜测方向。”
冬溪突然间觉得不太对劲, 他有些琢磨过来了:“你咋也对这事儿这么感兴趣?”
陆仁糊弄他:“作为男寝的宿管, 我总得了解一些男寝发生的情况,包括怪谈。”
冬溪真心实意地信了:“也太尽责了吧。”
白逐不动声色地瞥了陆仁一眼。
相处了几个副本后他也差不多能看出陆仁什么时候是在忽悠人, 陆仁现在说的肯定不是真话。
至少不完全是真话。
他对自己的工作自然是尽心尽责的,但是对寻找男寝怪谈的真相这么执着, 一定还有着其他的原因。
“这个笔迹我有点印象。”冬溪挠了挠头说,“是去年毕业的学姐的, 她现在不在镇子上, 一时半会儿估计联系不上。”
陆仁问:“当初女寝混进变态一事应该还有人记得。”
学生三年一换,但教职工往往一待就是十几年几十年。
冬溪和他想到一块儿去了:“女寝的宿管老师一直没有问过, 要不是性别不合适我都想问问了。”
他仰天长叹:“我这届怪谈社居然一个女同学都没有!”
白逐插嘴道:“我有一个同伴现在住在女寝。”
“哦哟, 那敢情好。”冬溪兴致一下子就上来了,“你那同伴现在方便不,有空去老师那打听打听吗?”
白逐:“我去问问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