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脸红了?是不是在想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?”乐怀桐突然又凑近,直视着米多,鼻尖似蹭未蹭着对方,神情变得复杂。
米多像被一脚踩到尾巴而炸毛的猫,从沙发上弹起来,舌头都不利索了,说起话来像复读机,“什、什么不可描述?你你你才龌龊。”
乐怀桐没想到米多还是这么不经撩,低笑道,“我可没说什么,反而刚才是有人承认想了龌龊的事。”
没等米多逃走,他一把捉住米多的手臂,把他重新拉回自己怀里,“师弟,你要是不懂什么是不可描述的话,师兄教你。”
一大早就被乐怀桐抓住强制学习了什么是不可描述的事,米多觉得他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健康,自己倒像发烧了似的,脸上一直是滚烫的,不用照镜子,他知道自己一定是个红脸关公。
乐怀桐看着眼前的小红脸,笑眼弯弯,“没事,以后红着红着就习惯了。”
又被看穿心思的米多,低头狠狠喝了一大口牛奶,这样撩下去还有完没完,得赶紧转移话题才行,“oo,今天要去上班吗?再请两天假吧,你这身体还需要多休息,不可以再劳累了。”
“嗯,放心。早上一起来就给陈安打过电话,都交代好了。”
米多停下来,吃惊地看着乐怀桐,今日他是难得的好商量。本来还发愁要用什么理由和借口,说服乐怀桐再好好休息两天。
他忍不住高兴起来,“那我也请假,陪你!”
乐怀桐伸手轻轻刮了下米多的鼻尖,温声道:“好。”
白天米多陪着乐怀桐在家里休息,晚上约了江华一起吃饭。
米多没想到乐怀桐跟自己的班长江华也很熟,他还以为当年他们班只有自己跟大师兄最熟呢。
三人约好去吃火锅,这两年一直外派驻地的江华回到繁华的一线小镇,感慨万分。
“大师兄,去年的年饭可是拖到今年底才吃上,我还记得去年圣诞时,你还打电话约饭呢。远平县真的不比咱们这儿,每天晚上一到9点,主干道基本上就见不到车辆。烟溪镇的夜生活才开始,远平县人民已经开始睡美容觉。”
“年饭?”米多看看乐怀桐,又瞅瞅江华,“老班,咱们班每年的年饭聚会,大师兄也去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