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自从成了司马,濮阳立下大功,做什么事好像军中都是处处有人掣肘。
这背后都有荀彧的影子。
曹操西征之前为了提振士气,不少校尉被封为了中郎将裨将军。
于禁也被封了将,管亥临时被从夏侯惇处调到他手中为校尉。
于禁此人,万宽内严,心眼比针小,还在记挂着仓亭津那点民屯的破事,对管亥那是“照顾有加”。
加上屯田事情,方广得罪了青州军的军卒校尉!
这才明明功劳越来越大,名声越来越大,却也越来越被人针对了!
妈德,到了东汉,还有办公室政治,正是千年之传统。
方广口中嘟囔,眼见管亥还要在诉苦,他把撩戟收好,踱步到了黄头巾大汉身边。
“好了,随便问问就抱怨这许多?管大哥,不会总是如此的,主公现在缺兵,等我找个机会咱们也自成一军!”
“泰山军,青州军,很威风吗?只怕在高顺面前都是鱼肉!”
方广拍了拍管亥的肩膀以示安慰。
典韦也傻笑着上前重重抱住了黄巾悍将。
在典韦看来,自己那是大同的人同伴委屈了自当共进退。
不得不说,方广这乌鸦嘴确实甚灵。
他才拍过管亥的肩膀,曹营之外忽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音传来,马蹄声中还夹杂着一个惊惶的声音。
“速速报告主公,于禁将军在范县山中遇伏,万斛粮草一半为高顺贼兵劫走,另一半就地被烧掉了!”
“于禁将军胳膊被扫了一斧子要速速医治!”
马蹄声在曹军大营门口戛然而止,几个泰山部曲抬着满身是血的于禁大步向帐中而去。
身后,传来了方广大惊小怪的声音。
“于禁将军,你怎么了?”
“好多血,好多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