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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像是他儿子要考军校要问你事情吧!”岳华琪跳下沙发推岳姨:“你快去啊!”

岳姨不疑有他,只叮嘱岳华琪看着时川河把药喝了,便匆匆走了。

岳华琪在门口看着岳姨的身影消失,回头冲时川河眨巴了一下眼睛:“我妈走了!”

时川河面不改色的端着药倒进了他大哥种在家里的兰草里头。

他每天要喝三次中药,也不是每次都能掉到的。

但如果家里他哥哥和他爸妈不在的情况下,岳华琪就总能想法子帮他倒掉药。

这药其实时川河一直都觉得自己喝不喝都无所谓,因为就是调理身子的。

他讨厌这点苦味,可不喝的话,他又怕家里人为此头疼。

他不想成为那个麻烦。

所以之前时川河从来没有提过。

还是有一次他喝完了药半天都没有一句话,岳华琪问了他一句是不是不想喝药,时川河说没有,但还是接过了岳华琪递来的牛奶糖。

自那以后,岳华琪就成了他的“战友”。

他喜欢这个姐姐。

有姐姐的感觉很好。

时川河八岁那年,关与月来到了时家。

那天时川河和岳华琪正好在房间里玩拼图,时山海牵着关与月的手,将他带到了他们面前:“三儿,这是你表哥,他叫关与月。取自‘人生自是有情痴,此恨不关风与月’。”

岳华琪眨巴了一下眼睛:“我知道!是欧阳修的《玉楼春·尊前拟把归期说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