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茫然变得清明。

祁珂笑了笑，侧过身，声音低低：“你回来啦？”

宋雨时低头吻她。

吻技是千万次接吻中锻炼出来的，已经足够娴熟，不急迫。宋雨时从容地吻着她，一点点把她从初醒的梦里吻出来。

舌尖滚烫，交缠分离。

昏暗的房间，暧昧的水声尤其清晰。

窗帘外，远处的雪山在夕阳下闪着光，有雄鹰掠过，从白日奔向日落，奔向黑夜。夜深深地沉下来，让一切的欲望都明目张胆起来。

宋雨时喘息着倒在枕头上，衣衫凌乱，她望着天花板，突然笑了。

祁珂摸着她的唇，问：“笑什么？”

宋雨时侧过脸，对她笑：“刚刚我回来之前，林导让我好好休息。”

祁珂脸一红，抱住她，蹭她的颈窝，无往而不胜的撒娇熟练：“是你先勾我的。”她又说：“对了，你刚刚看我睡觉，在想什么？”

“……你猜。”

“我猜——”祁珂沉吟：“肯定是在想，这个女人真是该死的美丽，还好是我的。”

宋雨时失笑。

祁珂问：“是不是呀？”

宋雨时摇了摇头：“我在想一首歌。”

“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