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厅没人,但餐桌上的果盘堆着新鲜水果,证明屋子最近有人住。
薛寻野开冰箱拿了罐冰啤,用牙齿咬开拉环,边喝边踩上通往天台的楼梯,走一半顿住,和刚好下楼的魏韩云面面相觑。
魏韩云就套着个宽松家居裤,看形状是挂空挡,上半身光着,毫不吝啬地展示着自己的结实肌肉。
“……”薛寻野收回迈上台阶的脚,咽下喉间的酒液,“好意思么你,大摇大摆的。”
“……挺不好意思的,给你交房租好不好。”魏韩云几步跨下来揽住薛寻野的肩膀,“先别上去,咱哥俩在这聊聊。”
“谁要跟你哥俩好。”薛寻野回客厅沙发坐下,“我弟呢,还没醒?”
“没,他昨天下午新戏刚杀青,回来就多睡会。”魏韩云下半身一疼,薛寻野抄起沙发上一应援玩偶砸向他:“还赖新戏杀青!我这当哥的先讨伐你!”
中枪也不哼一声的夕雾alpha此时迭声呼痛,声量没收敛,意在提醒景桉下楼别忘了穿完整点。
多日未见,闹腾完,魏韩云一一道明当初带景桉回到剧组里的场景。
“组里那个处处跟他玩针对的,见人安然无恙回来,表情难看得连连ng,把导演气得就差撂本子走人,”魏韩云说,“所幸没把桉桉的戏份剔出去,景桉失踪回归刚好为这剧制造了不少热度,聪明人都不会随便找个人把桉桉饰演的那角儿给替了。”
“状态呢,他状态怎样?”薛寻野问,他担心的是换腺体的事和邮轮那一遭给他弟留下心理阴影。
魏韩云没落下这茬:“回来后我问过他意见要不要找个心理医生看看,他也配合,说担心自己的状态会影响戏份拍摄。你弟弟一直很让人省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