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疼吗?”薛寻野不敢再擦那里了,草草拘了捧水浇上去,再低头吹吹,“不疼。”
“没有疼。”程谓笑了声,“小野,你抱我一下。”
这句话仿佛已经成了两个人之间的暗号,它袒露着程谓的甘愿顺从,也纵容着薛寻野所有更进一步的行为。
但薛寻野只是乖乖地把胸膛覆上去,张开双手从背后抱住程谓。
“再过来点。”程谓偏头,动作间拉扯出的肩颈线条瘦削流畅。
薛寻野就把下巴搁上去,亲吻挂在程谓下巴的水珠,再往上移一点,碰到了程谓的嘴唇浅浅啄吻,并不伸舌头。
“当初我和郑恢弘签订委托书的时候,其实我还有别的想法,”程谓摸上薛寻野搭在他腹部前的手和他相扣,“想拎你去杀戮基地帮我进化到极限级,成为世界上最强大的oga。”
“……你不早说!”薛寻野拍了下水,托着程谓的屁股要把人抱出浴缸,“走,现在回岛上还来得及,我陪你去暴打领主。”
“不去了。”程谓箍住薛寻野的身子把他拖回水中,“以前有这个想法是因为想彻底改变我家人对我的想法,让他们知道被他们抛弃的儿子是个怎样的人。现在就看开了,以为有了新的归属,反而没精力再去计较十年前的得失。”
“归属是什么?”薛寻野明知故问。
程谓转过身来,背靠着光滑的浴缸内壁,双腿盘在薛寻野身后,淌着水的湿润掌心捧住薛寻野的脸:“归属是你愿意在我背后抱我,也愿意冲到我身前为我挡险,但更懂我需要的不是保护或被保护,而是和我并肩作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