檀宥扭捏着小声解释:“你们半夜砸床太响啦。”
“薛寻野,过来做饭。”程谓连名带姓地喊人,薛寻野立马去了,凑在盆子前给泡着大米的水释放烈焰信息素,“我是以为螺蛳儿不喜欢我们给他铺的床,谁能想到这层关系啊。”
“野哥,”檀宥拉他衣角,等薛寻野回头了,他指向屋子角落的晒衣架,“你得空儿给烘烘衣服,我都给搓干净了,没留味儿。”
饭后薛寻野去角落烘衣服,檀宥跑程谓面前邀功,捧着笔电给他看今天在自己身上的实验成果。
“测试结果准确么?”程谓问。
檀宥点点头,片刻后又摇头:“只试验了一次,不好说。”
程谓二话不说,往右手戴上一次性手套就捻起一枚芯片要往自己小臂上扎,檀宥递上一管局部麻醉剂,程谓摆手说不用。
用以承载程序的芯片是离开东口市前从工作室的研发部拿的,尖针端一旦刺入皮肤就能自动被皮肤组织吸附整枚芯片,与肉身融为一体。
电脑终端接收测试结果,ss级雪绒花信息素能力布满屏幕——
1浓度为40压迫信息素致人腹胀腹痛腹泻
2浓度为50压迫信息素使人尿裤子
3浓度为60压迫信息素使人体感温度低于负十度,并定格受控者的动作至多五秒
……
测试结果事无巨细列了整整三页,檀宥睁圆了眼,崇拜地看着程谓:“老大好厉害。”
程谓摸着下巴忖度半晌,招手把薛寻野叫过来,夹起枚芯片在他身上各处比划了下:“你哪里最不怕疼?”
“就扎根针的事儿,你朝我小腿开枪时怎么就不问我疼不疼了?”薛寻野伸出左手小臂,“戳这,来个情侣针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