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谓目不斜视:“你学历比我高。”
指缝瘙痒,薛寻野的手指悄悄绕上来缠住了他,贴着他耳畔小声抱怨:“那是人听的吗,叽里呱啦的。”
程谓从鼻子哼出一声:“差点忘了,你是小狗。”
薛寻野:“你瞧韩云,听那么认真,就是在装,他英语高考成绩也就比我高个十来分。”
魏韩云听觉灵敏,转过头来无语道:“说多少遍了,我那是涂错卡了。”
竖的涂成横的了。
神父誓词念一半,薛寻野惊奇地发现自己听懂了个单词:“他刚说那词儿我好像在哪里听过。”
程谓饶有兴致地问:“哪个?”
薛寻野说:“哈嘶笨。”
中间的发音他还有技巧地读了轻音,听起来挺像那么回事。
程谓发音准确地纠正:“hband。”
“对对。”这词从程谓嘴里飙出来,薛寻野就想起来了,他还记着程谓当着外国友人的面说他有暴力倾向的事儿,顿时不太高兴,“这词放在教堂里说出来太不严谨了,这找的神父是不专业的兼职吧。”
得亏周围都是异国人听不懂中文,程谓嫌弃归嫌弃,但还是没甩开小野狗攥得他紧紧的爪子:“神父问新娘愿不愿意让新郎成为她的合法丈夫,怎么不严谨了?”
薛寻野:“?”
程谓撇开脸:“hband是丈夫的意思,蠢狗。”
直到新人相携着手离场,宾客都散了,薛寻野还不肯松开程谓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