邢嚣:“不是别的事儿就行。”
程谓:“你以为什么事?”
邢嚣:“比如报复邓叁啥的……行吧我知道你没那么幼稚,是我太记仇。”
程谓笑了一声,转移话题:“明天把檀宥送到我家来吧,省得diade天天黏着他沾一身螺蛳粉味。”
浴室门开了,薛寻野仅下身裹了个毛巾,半掉不掉的,支着门框探出头来:“程先生,给我的双手放五分钟假好嘛,要么你进来帮我搓搓后背?”
从医疗所回来以后,程谓就给了薛寻野相对较多的自由,只要铐着双手就允许在屋里任意走动,念在alha还有职业在身,程谓不干涉他使用通讯设备。
他不清楚一个被囚禁的情报商还能在这岗位上待多久,这或许取决于alha手握的情报数量和分量,又或者是对方手底下的人愿不愿意为失去人身自由的上司卖命。
但他们各自都眼观利益,即使他为薛寻野今天保护的动作动容过,他还是没法将这种微妙情绪上升至六千万酬金的高度。
六千万可以投资一份有潜力回报大的好项目,可以为工作室招聘更多高等级的ao,可以雇佣黑色组织投掷弹药炸毁第三医疗所。
更遑论薛寻野远不止六千万的价值。
程谓挂线将手机扔在枕头上,款步走过去把薛寻野推回浴室。
“怎么,真要帮我搓背啊。”淋浴间就挨着门边,薛寻野勾了一下程谓睡袍的绑带,带子绑得紧没被扯开,反而将程谓勾进了淋浴间。
地面漫着来不及冲进下水道的水,程谓的棉拖一踩进去就濡湿一圈。
挂钩上的长袖t恤被撕裂好几道口,程谓向薛寻野投来询问的眼神,后者晃晃双手让手铐发出声音:“看见没,脱的时候在手腕卡住了,只能撕破了。”
程谓又把目光投向薛寻野腰上的毛巾,思考双手被缚如何将毛巾围上去。
薛寻野就趁他盯着那个方向的时候将毛巾一拽,程谓脑子里的围毛巾方案全乱成了无限复制的膨胀形状,他匆忙移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