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答他的是铁门上锁的声音,程谓不信任他,锁链在门栓周围绕了很多圈。
“闭眼。”程谓半蹲着命令他。
薛寻野依依不舍地从程谓裤缝风光中移开视线,转过头闭上眼。
程谓设好锁的四位数密码,拿起手机和睡袍进了浴室。
薛寻野束手无策地靠坐在狗笼一角,尝试着用艺术的眼光看待屁股底下印有泰迪狗图案的尿垫,以及被他用来垫脚的粉红色狗粮碗。
然后听着浴室里噼里啪啦的水流坠地声硬了。
手被绑在身后动不了,操。
他的oga像是有忙不完的事,洗完澡出来在卧室里外走了几个来回,握着手机边讲电话边把文件电脑搬到床上,走路时轻盈的睡袍衣摆在小腿边晃动,脚步声很轻,踩在地面软软的,不像皮鞋跟踏在地面时那样干脆而冷硬。
薛寻野清晰地记得读书时的程谓也是走得很轻,但那时候程谓穿的是廉价的白布鞋和套上去后看不出腿型的校服裤,只有薛寻野知道这个oga的双腿摸起来有多滑腻。
程谓又走出去了,这次没有拐进隔壁书房,薛寻野听见他走楼梯的声音。
很快卧室里飘起一股鸡蛋面的浓香味,程谓捧着个瓷碗站在狗笼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寻找最佳的投食方式。
显然隔着笼子喂食是不明智选择,程谓搁下碗,摸过床头的枪,暂时把薛寻野放了出来解绑,用枪指着他的腺体监督他蹲在床头柜边上把面吃完。
“程先生,我们来打个商量?”薛寻野吃得很慢,“你帮我把医疗所隔离区里剩余的小孩子都偷出来,我给你六百万酬金。”
程谓的枪口在薛寻野的腺体上磨了磨:“给个准数,多少个?”
sss级alha全无被枪支威胁着自身珍贵腺体的自觉性,极其从容地吃光oga亲自为他下厨的鸡蛋面,抽了张纸巾擦擦嘴,转身给程谓报了个数。
“你要那么多小孩干什么?”程谓的枪口顶上薛寻野的脑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