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话说的,”白村正也来气了,“人家的方子,非亲非故的,凭什么给你用?平常不帮忙,有好处就上来,凭什么看的起你?”
闻言,那人脸皮再厚,也不敢再叭叭。
老柳家。
处理好外部的事之后,老太太恼怒地看着大儿子,没说一句话,抄起扫把就打,“黑心肝的狗东西,就看不得老子亲娘好是吧?养个狗该知道摇着尾巴叫,你就只会胳膊肘往外拐!
坏心眼的狗东西,见到三房好就眼红是吧?你可对的起小鱼儿叫的这声大伯?”
说完,用进全身的力气使劲抽,直把人打的抱头乱窜。
见状,徐氏很不满。
“娘,当家的不过是说了句实话,你有必要下死手?”
“老娘又不是哑巴,用的着他嘴贱?怎么滴?看着侄女过安稳日子不高兴,非要搅黄不是?
我告诉你们夫妻俩,老娘吃过的盐比你们喝的水多,那点花花心思能瞒过谁?之前分家让你们占尽便宜,现在还不要脸的欺负侄女,你当我们是死的?”
她孙女碍着谁了?
心疼爷爷干活累,吭哧好几天弄一辆水车,还没把自家的地浇透,就被大伯卖了!
想做好人,可以啊,拿自己顶啊,舍着侄女上是什么意思?
“娘,我当时没想那么多。”
“放屁,你当我不知道你心里怎么想?老三一直压的你喘不过,看到小鱼儿有本事就害怕?
什么玩意?自己窝囊还怪上别人有能耐?谁欠你的?”
“我……”
“算了,”老爷子打断两人的话,“现在扯这些也晚了,老大,老大媳妇,你们走吧,看着你们就烦!”
老爷子的话,让柳冬夫妻很不高兴。
然而,盛怒中的二老,没人敢惹。
最终,徐氏扶着丈夫,灰溜溜地回房缩着。
两人走后,老周氏愤愤地开口,“得亏没让他们养老,不然还真要担心咱们老的动不了,被他们暗搓搓弄死!”
没一点良心的狗东西,白瞎她浪费那么多粮食养活大。
“他们没杀人的胆子,”老爷子摆手,“不过,对咱们太好也不可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