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也太看得起我了,”柳瑜尴尬地摸摸鼻子,“短暂性的接触不会有事,我又不是毒药。”
呵……
老爷子睥睨她一眼。
草死的何其无辜?
说这话确定对的起它们?
虽然心里不断吐槽,老爷子却没有表现出来,反而顺着这个话题继续开口,“纵然你有些本事,也不过十岁稚子,分家的事不要再管,大人的事小孩别掺和。”
在老爷子眼中,孙女到底还是太小了些,不明白世道艰难。
他倒是想一直护着自己孙女,但是以前受过不少伤,根本活不了几年。
若是这时候让两个儿子有意见,自家孙女没个帮扶的人,指不定要遭多少难。
“爷,你没得选择的,”柳瑜摊手,“把我扔在大伯家不合适,大堂哥以后的孩子越来越多,大房的花销也越来越大,根本负担不起三个拖油瓶。
至于二伯,他家其实也差不多,何况也要一碗水端平,不给大伯添麻烦自然也不能给她家添。”
“这你不用管,我自有安排。”
“就是,这事听你爷的,小孩子家家别想这么多。”顿一下,老太太语重心长嘱咐道:
“你该跟你娘多学学,有时候人就得没脸没皮些,骂几句打几下都不当紧,好处到手就行。”
没人乐意一直养拖油瓶,哪怕是亲兄弟的独苗苗都不行。
但是不乐意又怎么样?
只要她活着一天,就不会让自家孙女吃亏。
至于另外两个儿子,拉扯他们那么大,还给娶了媳妇,置办了家业,做父母的也不欠啥了。
“胡说什么呢,”老爷子轻咳一声,“做人还是要踏踏实实才行,没脸没皮的平白让人厌烦。”
老爷子极其看不惯小儿媳的疲懒,只是不忍心苛责小儿子留下的遗孀,才这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而且人也只是懒馋了点,不是什么大坏大恶,才这么一直迁就下来。
闻言,柳瑜在心里叹息。
看来要出大招了。
“爷奶,我知道你们一番好意,但是如果真的跟大伯或者二伯一起过,我采药的本事,到底教还是不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