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思雨也是一个自来熟脾气的人,一想起那里就忍不住笑了起来,眼带促狭“公主的话臣女不记得”
见秦思雨眼里促狭,当时还在现场的宋玉绰万6,相视而笑,宋玉绰接过帕子捂住嘴巴笑了笑:“表姐记性怎的这般差,是太后千秋那次,卫小侯爷也来了的那次”
能把“卫小侯爷”四字咬出几分分量,莫乐渊羞得满脸通红,嗔瞪了宋玉绰一眼,干脆她就不做那个拧巴的女人了,大大方方地承认“本公主是心悦卫的小侯爷如何”
却不知道,这一句话,结果被隔壁桌上莫意渊听到,莫意渊冷笑“长姐真是好厚的脸皮,这样的话,也是咱们闺阁女子可以说出来的话么”
莫乐渊冷笑“本公主要说什么与你何干?”
莫意渊亦是冷笑“长姐要说什么自然与妹妹无关,只是妹妹担心姐姐坏了咱们皇家的名声,让别人说咱们皇家教女不严,要父皇丢脸呢”
“你!”莫乐渊单纯,被莫意渊阴错阳差地说走就走,却想不出反驳的话语,走上前去想和莫意渊在一起,遭到宋玉绰的奋力阻拦,轻飘飘看着莫乐渊,方见莫意渊,漫不经心地开了口
“二公主却是多虑了,一则,在座的不是公主的姐妹,便是咱们这些朋友,咱们自然不会说出去,咱们不说出去,又有谁会知道?这二则,便是,公主的话即便不小心传出去,公主是金枝玉叶,岂是旁人可随便非议的?如此,二公主却是多虑了不是?”
宋玉绰轻飘飘的一句话,堵的莫意渊都不知道如何张口,莫意渊不由恶瞪着宋玉绰,冷笑“不要以为有皇祖母替你开脱,我们便不知道你的罪行了,雪雁的病怎么来的,你自个心里清楚!”
语气中尽现威胁的意味,看看莫意渊是什么样子,却想把此事推广出去,莫乐渊大家都忧心忡忡地看着宋玉绰,谁知道,宋玉绰嗤之以鼻,完全没有把莫意渊对自己的威胁放在心上
“郑二姑娘怎么病了,臣女心里自然清楚,是不是呀,邵姑娘”
你一定要说她宋玉绰也不说?再说如果茶中出了毛病,还让邵清媛动心了,她只是侥幸逃过,如果真的把此事张扬出去,却变成伤兵八百人,自损者千矣,到时,邵清媛的阴狠毒辣之名就这么被穿破了,到时候对于谁比较不利就不需要她讲了,莫意渊就明白了
看到莫意渊憋着脸红,但并不反驳他的观点,宋玉绰的情绪很高,又加了一句“邵姑娘,谋害当朝郡主,又是个什么罪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