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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脸哥,干嘛这样叫我?”孙刚烈疑惑的问道。

王爱国抖抖手,两手一摊小声道:“你没觉得,肛裂这个词有点像是痔疮手术失败的感觉吗?”

孙刚烈:“……你小子是真的不会说话,得了,你爱叫啥叫啥吧。你晚上睡觉打呼噜吗?”

王爱国沉思了片刻,最后面色凝重的道:“我觉得应该是打呼噜的。”

“啥叫应该啊?”

“我睡着了,我也不知道啊。”

“那你早上起来你宿舍的人说你打呼噜不?”孙刚烈又问道。

王爱国考虑了一下,然后觉得这个问题可能在他身上不适用。

“我新兵营宿舍里面有一个少林寺来的和尚,这货打呼噜分贝大约160,所以谁打呼噜都被他盖过了。”

孙刚烈翻着白眼,呵呵,这个答案好牛逼啊,他竟然无言以对啊。

“得了,咱们两个还是对脚吧。”孙刚烈就这样也钻了被窝睡觉去了。

可能是真的这两天有点累了,王爱国刚钻进被子就觉得一阵困意袭来。

然而就在他快睡着的时候,王爱国突然间发现自己的左侧有点弹性的感觉。

王爱国是头靠门睡得,所以左侧就是靠走廊的那一侧。而这种弹性和席梦思的感觉也不同,是一种塌陷般的感觉。

王爱国动了两下,发现似乎人也不会掉下去,加上人实在是困了也就不在意了。接着就沉沉的睡了过去。
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