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朱东楼抱了抱拳,主动介绍着自己的名姓:“忝任五军营提督!”
李轩脑海里面一转念,才想起五军营乃是大晋京营的三大营之一,五军营的提督,岂非是提督总兵官?
这个家伙才二十多岁吧?这么年轻的京营总兵?
李轩不禁肃然起敬,抱着拳道:“原来是朱提督,在下失敬了。”
“哪里,是朱某冒昧才对。”朱东楼随后苦笑道:“朋友可真让朱某好找,那夜之后我发动阖府上下,在京城翻来覆去找了阁下三日。
如果不是这次事有凑巧,昨晚会昌伯府雇请我们山味楼整治宴席,我这掌柜也恰好将您认出来。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寻到阁下。”
李轩却更觉疑惑了,他不解地问道:“不知朱提督寻我所为何事?”
“是为您在我家武夷石留下的真迹墨宝。”朱东楼解释了这一句,就神色凝肃的问:“敢问阁下高姓大名?”
李轩就很为难了,他扫了后方的会昌伯府一眼,就只能应付着答道:“在下姓李名谦。”
“原来是李兄。”朱东楼再次拱手:“不知阁下与几位朋友能否移步,朱某已让人在山味楼备下了一桌酒席。”
“酒席就算了,提督大人有事直说就可。”李轩心想自己今天哪有空去你家吃喝,六道司那边不知多少事在等着他去忙。
朱东楼无奈,只好进入正题:“朱某这次冒昧来寻,有一个不请之请,希望能得阁下允许,将您的那副真迹墨宝送入国子监。”
李轩不由奇怪了,心想这家伙要将那石碑送入国子监,那就自己移就是,干吗来问他?
可随后李轩就已了然,意识到自己虽然没将这事放在心上,可是这些古人还是很在乎规矩的,尤其文人墨客之前,自有一套约定成俗的成规。
换成是现代,别人的肖像与作品也不能乱用。
朱东楼见状,只当是他不情愿,当即又把腰躬了躬:“还请阁下开恩允准,朱某愿出重金十五万两,换取阁下的真迹墨宝。些许银两,不及这石碑价值的万一,可朱某最近囊中羞涩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