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与他一同过来喝酒的几人,则是面面相觑了一眼,眼神中都充满惶惑与不安。当他们的目光再看那石碑,则是含着惊疑不定。
“叔,那个人,他究竟怎么回事?”
店小二不解的问掌柜:“怎么那一身浩气突然就变了?又发疯似的跑掉?”
山味楼掌柜的面色则有些凝重,他隐隐猜到了一些缘由,却无法确定。
“那是伪儒!以魔门之法掩饰跟脚,却被这首诗打出了原型。”说这句话的,却是一位穿着绯红色官袍,面貌四旬左右,颌有美须,仙风道骨般气质的中年人。
在他的身侧,还另有一位穿着一身绯红色飞鱼服,须发虬结的二旬男子。
山味楼掌柜眼神一凛,当即朝着两人躬身一礼:“草民参见侍郎大人,见过东主。”
那官服中年却看都没看他一眼,径自走到那石碑之前,然后啧啧赞叹道:“朱提督,你这次可赚大了。我说呢,刚才京城之内浩意充盈,紫气东来,文庙内又有‘警世钟’自鸣,这必是有‘真迹墨宝’现世,却不意是出自此地。”
“这些字,的确不凡,内中竟仿佛蕴含高深刀意?”
那位穿着一身绯红色飞鱼服的年轻人,也是神色苦涩的上下扫望着这座石碑:“李侍郎,真迹墨宝我知道,大概是与颜贞卿的《告身帖》,虞子手书的《四书章句集注》一类,由海内鸿儒手书的经文,诗词,甚至书画等等。可我还是搞不懂,这诸位大人的题词为何也没了?”
那被称为李侍郎的文官一声失笑:“这可是真迹墨宝,可以传世的大作,你还关心他们的题字?”
那飞鱼服青年不由讪讪一笑,没有答话。
他想这所谓‘真迹墨宝’,即便拿在市面上售卖,也就只几万两的银钱,他会在乎这一点钱么?
可这几位大人的题字,对他来说却是万金不易,是自家在京城当中立足的依仗之一。
那侍郎大概是猜到了他的想法,不由摇头道:“朱大提督,这副真迹墨宝,可与你之前见过的那些不一样。”
“哦?”青年人再次看了一眼,然后狐疑询问道:“敢问大人,怎么个不一样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