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?那你自己的告身符牌呢?干嘛用我的?”
“当然是丢了!”彭富来的声音很纠结,也有无奈:“被李轩那个不当人子的混蛋拿去刮了那种东西,那还能要?内务楼说可以给我补办,可最少得等三五天。”
“可这也没用吧?”此时张岳已经走入了大门,他嘴里说着没用,可还是将自己手中的告身符牌,丢给了门外的彭富来。
“即便你能瞒过塔里的‘真武封魔阵’,你当边上站着的这两头狮子是蠢的?”
“试一试嘛,又无所谓。实在没办法,就只能你去找谦之,或者罗游徼下来接我,他应该也有权限——”
当二人说到这里的时候,罗烟就望见李轩眼里的精芒,越来越盛。
“说吧,这人到底是谁?”罗烟感觉有一只猫爪,正在挠动着自己的心。
“已经有了推断,可证据还不够充分。”
李轩眼神复杂,若有所思的说着:“我只能说,我们之前的方向果然是错的。”
他不想说出那人的名字,只因李轩对自己的推断无法置信,他宁愿自己是错的。
……
两日后的清晨,当彭富来捧着一叠公文来到明幽都大院内的时候,心情就有些复杂。
此时的李轩正在伏案工作,处理着明幽都积累的各种文书。
旁边坐着的却是薛云柔,她正笑盈盈的用手支着下巴,柔情满眸的看着李轩,还时不时的从旁边的水果盘里面拿出葡萄,荔枝等等,用她那葱嫩的手指剥开来喂给李轩。
彭富来一边艳羡的心想李轩这厮好福气,一边小声问旁边的罗烟:“她不是在秦淮河坐镇吗?怎么会有闲心在这里?”
这几天他虽然都呆在朱雀堂,就连外面租的小院都没回去,却知这几天朱雀堂的形势很不好,那些逃入城中的妖魔,到现在都只抓到三十几头。
神慧与血无涯,还有那两位被救出镇妖塔的第四门强者,也依然在逃。还有许多弥勒教徒在往金陵附近汇聚,此时金陵城内还好,可在郊外,这些邪修魔孽,几乎到了明目张胆的地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