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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天獒含糊道:“可六道司自有应对之法,我保准没事,两位殿下只管看好戏便是。”

长乐公主不由微微蹙眉:“可据我所知,六道司已经做过许多尝试,都无果而终。而如今无论是寻觅天位,还是第四门的术师,都已经来不及了。”

“哈哈!”听天獒哈哈笑了起来:“那是因他们没找对人,那只比翼魔也是太蠢了,自己找死,真当这世界没有能够真正心意相通之人?只是人家都心有挂碍,不愿出手罢了。”

长乐公主顿时错愕:“敢问听天将军,这两人到底是谁?能否让他们尽快出手?需知这比翼魔一旦成了气候,这城内不知有多少夫妻离散,成为彼此相残的怨偶。”

“不能说啊,说了我日后就有祸事。”

听天獒‘啧’的一声,歪着嘴道:“怎么说呢?那就是孽缘啦,孽缘。总之时机一到,那家伙会忍不住自己跳出来的,他就是为大义牺牲的命。两位稍安勿躁!稍安勿躁!你们即便信不过我,也该信我家城隍老爷!老爷是定不会让此魔祸乱人间的。”

虞见济与长乐公主两人面面相觑,在稍觉放心的同时,也现出了强烈的好奇之意。

“二位殿下,这谛听神通固然能谛听天下之事,可也同样是取祸之道。听天将军既然不肯说,二位就不要为难它了。”

这是立于殿前的‘真如’大师,这位双手合十,口诵佛号:“殿下若觉好奇,不妨亲往秦淮河一观究竟?您如今内肺残留的武道真意已经驱除了部分,伤势开始见好,体内毒素也拔出了些许,稍微活动一二,反倒有益于殿下您的身体,只要别见风就可。”

“那就去看看!”虞见济精神一振,随后他又眼含期待的看着真如:“大师,敢问我何时可以大好?父皇命我来祭孝陵,原是为代他在太祖陵前尽孝,却因孤这身伤耽搁,一直迁延至今,让孤寝食难安。”

“所谓病来如山倒,病去如抽丝。”

真如的神色有些为难:“据我所知,那大祭礼节繁重,殿下如果没有足够的体力,怕是支撑不住。我只能尽力而为,让殿下二十天之内恢复,殿下可与礼部相商,在二十天后选个黄道吉日。”

……

这个时候,李轩早已抵达了内秦淮河的事发地。说来也巧,那黑茧生成之地,正是揽月楼的正上方。

已经随后跟上来的张岳,仰着头看那楼顶之上长达二十丈的巨大黑茧。

“为什么是秦淮河?这有什么说道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