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马天元闻言不禁‘啧’了一声,似有些牙酸。
江含韵却嗤笑了一声,满不在乎的拨弄着她怀中的四尾灵狐。
“他要是真把金陵城里的大儒都找过来,这事只怕还真有点麻烦。”
彭富来唇角咧了咧:“校尉大人她揍得太狠了,这简直不成人形。”
“怕什么?即便真要说道,那也是我们占理,是他先动的手。”
张岳神色却有些心虚,他想了想,就一声冷笑:“稍后我就去医馆,找人弄点绷带膏药回来。”
“你当这是我们以前一群纨绔打架?这种装伤的小把戏,可别在那些理学大儒面前卖弄。别人用浩然正气一吼,你就什么底都得露出来。”
彭富来摇着头,然后就发现李轩看着远处的那条官船,神色有异:“谦之你在想什么呢?怎么在发呆?”
“我在想,打蛇不死,反受其害。”
李轩眸光冷厉:“还是得尽快把这条蛇打死才好。”
“那只怕不太容易。”彭富来叹了一声:“这位在朝中的位置,稳当着呢。你家老头估计十刀之内就可把他给斩了,可难道还能杀官不成?”
乐芊芊也插口道:“最近一年,席应与上皇,与太后娘娘那边牵扯甚多,很可能已经靠了过去。即便陛下,想要将他拿下也得费不小功夫。这一年来因国本之争,内阁几位相爷正憋着劲与陛下他打擂台。”
李轩心想除去此人的办法他是有的,却不值得自己用四分之一的寿命去换。
倒是昨日问心铃里面那只他化天魔说的请神之法,自己可以考虑一二。
可那毕竟是一只他化自在天魔,绝不可轻信其言。
所以他还得多方求证一下,看看此举到底有无后患。
还有,请神之法究竟是怎么请来着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