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时隔半年没有回来,还真有点怀念。”
可她旁边一位背负着长剑的中年女子,却是神色古怪:“我却是头疼的不得了,一想到半年前那段鸡飞狗跳的日子,就一阵肝疼。还有,您就非得跟老夫人她杠?为了伯府的家事也就罢了。可为二公子的事,我感觉真没必要。”
中年女子说到这里的时候,眼眸中现出了几分鄙薄与厌憎之色。
对于自家主人那位废物点心一样的小叔,她是厌恶已极的,感觉地上的烂泥都比这位小叔好。
素昭君注意到中年女子的神色,不由笑着摇头:“你这是成见太深,我一直都以为,这位小叔的本性,天赋都是很不错的。如果不是被娘她宠坏了,定会大放光彩。现在他不就改过自新,开始上进了?最近一个月来,他可是屡破大案。”
中年女子却一声嗤笑,语声淡淡的说着:“再看看吧。”
素昭君摇了摇头:“我们进去吧!父亲待罪之后,这门口真是清冷的门可罗雀,人情冷暖,竟至于斯。”
此时伯府的大门已经敞开,伯府的管家与一众的仆人,都迎奉到了大门之外。
“见过少奶奶。”
那管家行礼之后,语声中含着几分埋怨:“少奶奶您来之前该打声招呼的,这让老仆一点准备都没有,实在太怠慢了。”
“这不是很急吗?我从京城带了一些消息回来。”
那红衣女子笑了笑,然后走到同样迎在门口的李承基面前,款款行了一礼:“儿媳昭君拜见父亲,问父亲安好。”
然后她又朝着后面的李炎笑了笑:“也见过夫君,一个多月没见,夫君你似乎清减了。”
“辛苦你了,昭君。”李炎的躯体微微一颤,神色也很是复杂,无限的惊喜,怜爱与期待之余,又似有些头疼。
一刻时间之后,一家人在诚意伯李承基的书房中坐定。周围则警戒森严,蚊蝇不入。
李承基坐于书案之后,他的眼神无比凝重:“于少保他真的对你父亲这么说的?”
“就是这么说的,没有一字改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