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氏不由翻了翻白眼,心想这话就有点不要脸了。江含韵的凶名,那可不是造谣得来的,短短两年中那可是造成了好几十号伤患呢!
“我觉得吧,这事根本就不需要着急,我听云柔她舅舅说,最多两年之内,我那姐夫也一定能踏入天位之林。不久前皇家就试图招揽姐夫,许以‘副国师’的高位,可姐夫他都看不上。”
薛母用口吹着茶叶:“等到姐夫入了天位,想当你家女婿的人不有得是?不过以我之见,还是得给她找个她喜欢的,情投意合的。我听说含韵她最近,与她属下的某个年轻俊杰相处得还不错?”
刘氏听到这里,不由神色微动。这薛夫人说的这个‘年轻俊杰’,难道是指轩儿?
还有这江含韵,有钱,有权,人漂亮,本身武力又高,这不正是自己想要的吗?
这么一想,刘氏感觉江含韵那张俏脸,似乎又没那么可恶了。
性格强势点似乎也没什么不好,能够护得住轩儿。
刘氏认为自己还是能够为自家孩子做出牺牲的,顶多以后辟居佛堂,对自家两个强势的不得了的儿媳避而不见。
她开始仔细寻思着这门婚事的可能性,对薛母接下来的每一句话,都凝神细听,放在心里暗暗琢磨。
直到薛母与江夫人把话题挪开,谈起了风花雪月,刘氏才感觉坐不住,找了个借口告辞离去。
她准备再找人细细打听一下,不能只听信这二人的一面之词。可如果确如薛夫人所言,那她也不是不能考虑。
等到刘氏离去,江夫人就很是佩服的朝着薛母比了比大拇指。后者一声哂笑,随手将杯中的茶水洒在了外面的花园。
她是什么样的道行,刘氏那么浅白的心思,她还能看不出来?
“其实那些话,也是我想对姐姐你说的。”薛母又神色不解的斜眼看着江夫人:“以你们家的条件,含韵她的姿容能耐,何必要这么着急把她嫁出去?没得让别人小瞧了她。”
像她家的云柔,一辈子不嫁都没关系,就非得靠个男人不可?
江夫人却不禁一声轻叹,苦笑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