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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巢……这不是反贼吗?

笑黄巢不丈夫……卧槽……嫌黄巢还不够丈夫,岂不是说……还要比黄巢闹出更大的动静?

这……这……这是反诗啊。

靳正兴下意识的,脸色便惨然了。

他身躯颤抖,脑子里嗡嗡的响。

于是……他转身便想走。

很明显呀,此地不宜久留,进贼窝了。

可就在他转身的功夫,却发现方继藩的护卫们,已是提刀进来。

王小虎拍了拍手中的大砍刀,冷冷的盯着他,带着瘆人的笑容:“怎么,作了反诗就要走?那先问一问我的大刀答应不答应。”

靳正兴骤然浑身打了个冷颤,他下意识的转过身去,便见方继藩笑吟吟的看着自己。

条件反射的……靳正兴就跪下了:“摄政王饶命……这……这不是学生所书……”

方继藩好整以暇,慢条斯理的道:“这怎么能说不是你写的呢?白纸黑字,墨迹还没干呢,你的笔迹,难道验不出来?你就算说破了天,这个理也说不通。我大明是讲道理的地方,凡事都讲证据,我们从不做栽赃陷害的事。”

靳正兴顿时哭了,他不是什么见过大世面的人,此时完全没了主意,只是磕头如捣蒜。

方继藩取了那诗,吹了墨迹,赞叹道:“这行书倒是不错,是个人才,不愧是靳部堂之后啊,深得家传渊源。可惜……偏偏想要造反。”

“我……我……殿下这是污蔑学生……”靳正兴不禁反驳。

方继藩哈哈大笑道:“你这话就不对啦,我如何污蔑了你,你来说说看,我方继藩要宰了你,还需污蔑你造反?我方继藩有一百个法子要了你的狗头,你这狗一样的东西,知道为何要你作诗吗?因为我方继藩从不滥杀无辜,我行事,从来都讲规矩,没规没矩的事太脏,我不稀罕干那样的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