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继藩却是露出了贼兮兮的样子:“这可就由不得我了,他们只管死,我方继藩来埋。”
王金元见少爷如此,心里便越发的不安起来。
到了次日,牙行几乎已经踏破了。
朝野上下,一片哀鸿。
下午的时候,传来消息,四个作坊直接关门大吉,究其原因,却是他们的东家,自觉得购房有利可图,挪用了不少银子去购置西山新城的宅邸,谁料转眼之间,竟是亏了个一塌糊涂,现如今,挂牌三十两银子,竟也无人问津。
这挂牌的,越来越多,跟风效仿者,不计其数。
大理寺的一个堂官,好端端的当值,也不知听到了什么消息,当场昏厥过去,直接送去了西山医学院。
可方继藩似是无事人一般,照旧该吃该睡,有人去内阁拜访他时,却发现他已不知多少日没有去内阁当值了,美其名曰在镇国府主持大局,等去了镇国府,又发现这狗东西也有几日没去镇国府了,美其名曰去了内阁。
卧槽……这狗东西,领了双俸,两边糊弄啊。
……
一封奏报,已在几日之前自国使馆发了出去,李政自是一副清闲自在的样子,可过了几日,没了动静,可坏消息却是一个接一个的来了。
短短几日时间,价格竟已至二十三四两了。
李政开始变得怀疑起来。
他命人出去打探。
然而,他很快发现,似乎现在全天下都在寻方继藩,偏偏方家大门紧闭,外头护卫重重,三步一岗,五步一哨,谁投了名贴,都是石沉大海。
李政的心情,从清闲,变成了焦虑,在之后,渐渐察觉到不对劲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