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厚照瞪大眼睛,想了很久,最后只好道:“不认识,还以为是认识的人呢!”
方继藩道:“很快,陛下就认识了。好啦,陛下……不要妨碍臣布置。”
这游乐园正中,是一个巨大的广场,广场上,肖静腾正五花大绑,浑身都用铜线缠绕,似乎还觉得不够,铜线上还挂着一个个的铁片。
与铜线连接的,乃是一个个飞起的小飞球,小飞球挂着绳索,越飞越高。
此时,天上乌云密布。
所有人看着那身上缠绕着铜线的人,一个个目瞪口呆。
这是要做什么?
肖静腾感觉自己好像上了刑场,有一种奇怪的感觉。
看着身边无数人争相看向自己,当然,绝大多数人都被士兵驱赶到了距离自己百米之外。
于是,有人开始拿起了望远镜观看。
“这是干什么,这是干什么?”
偶尔,有一两个西山医学院的大夫经过,有人拿针刺破了肖静腾的静脉,采集了血样,转身便走。
肖静腾被捆绑得动弹不得,惊惶不安的反复询问:“这……这是要做什么,能不能有人告诉我?”
他吓尿了,尤其是这乌云压顶之时。
不只是如此,他浑身上下都贴身的穿了一层皮衣,整个人……依旧还像一个粽子。
方继藩背着手站着,远远的看着,心里默默为肖静腾祈祷。
他能为自己这徒孙做的,也只有这么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