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那位记录下新皇帝登基之后,生病多少次的仁兄。
陈彦绷着脸道:“我已看不下去了,死便死,即便是死,也要死个明白。”
其余人听罢,似乎受了他的感染,纷纷道:“走,一起去迎驾。”
于是浩浩荡荡的人,朝着交易所去。
说是迎驾,实则却是讲个明白,陛下这皇帝,到底还做不做了?
这才刚登基呢,便如此,往后……可怎么办。
实在不成,就想办法给上皇帝上奏,我们治不了陛下,上皇帝若是知道皇帝不思朝政,难道还治不了陛下吗?
陈彦带着几分悲壮。
他的悲壮感染了许多人。
大家都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,因而,虽未必有直面陛下的勇气,却也有为陈彦摇旗助威,精神上支持的动力。
百官至交易所的时候,圣驾已经到了。
朱厚照看着西山建业挂出的牌子,价格果然已开始涨了。
张太后第一次出宫,对这交易所也算是久闻大名,方知原来这里这般的热闹。
他们是便装来的,人一到,立即便进了一个厢房,商贾们现在人声鼎沸,心思都在西山建业的股票上,所以也没人察觉到异样。
朱厚照落座。
便听刘瑾禀告道:“陛下,西山建业还有其他钢铁相关的股票,都已开始上扬了,许多人说,只怕要好许多日子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