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握紧了拳头,有人振臂道:“就是这贼子,咱们找他去。”
士大夫们,一向地位优渥,因而格外的大胆。
就如那焦芳一般,甚至还敢威胁内阁大学士,说自己要刺杀大臣一般,照样可以吓得人忙是和他缓和关系。
至于历史上,那位喊出仗义死节,然后带着一群官员埋伏在宫门附近,预备要将‘奸人’打死的,那就更不必言了。哪怕是在宫中,斗殴也是发生过的。
现在……干柴烈火,顷刻之间,这七八十人已是坐不住了。
……
陈田锦心情郁郁的回府休息了两日,这京察使的差事,让他心里恐惧起来。
这京察使,怎么看,都像是天煞孤星啊,以后会没有朋友的。
自己毕竟还是士大夫,忝为侍郎,对以后的仕途,心里还有一些盼头呢。
这差事,非要辞了不可。
都是方继藩那狗东西……
呸,算了,不骂他,骂他都嫌累。
休息了两日,自是要回到部堂里去当值了。
这天一早,他坐上了马车,马车滚滚而行。
坐在马车里,陈田锦阖目,他脑海里则在天人交战,如何请辞呢,又或者,是不是要上一份奏疏,先反对一下京察新制,而后再请辞。
对,要上书反对一下,自己是京察使,京察使反对新制……必能掀起轩然大波。
“哼!”坐在车里的陈田锦,不禁发出了冷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