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继藩狐疑的看了欧阳志一眼。
欧阳志这次倒是没有迟缓多久,上前,扬手。
这位吏部尚书,直接一个耳刮子,下手极重,直接将江孜摔飞了出去。
啪……
江孜吐血。
欧阳志轻描淡写的拍了拍手,取了丝帕,擦拭了手上的污浊,他是个爱干净的人,却是云淡风轻的看着江言道:“若是家师这算谋逆,那么算我一个,你记好了。”
呼……
一下子,这群徒子徒孙们,仿佛被欧阳师叔打开了新的大门。
人们激动起来,有人道:“算我一个。”
有人最先冲上前……抬腿便是一脚。
其余人争先恐后起来。
师公对大家,不但有授业之恩,而且还言传身教。
这江府上下人的恶劣行径,对于那些宾客们而言,是拍手称快的事,可在西山,这西山的弟子,大多和三教九流为伍,自是和方继藩一样,对江言恨之入骨。
于是……场面失控了。
一群人蜂拥而上,还有人大叫道:“快来打了,快来打啊。”
在堂外的徒子徒孙们探头探脑,有这么便宜的事……
竟也冲了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