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继藩边走边指挥道:“将箱子装在那里,那地方好,噢,引爆器准备好了吗?”
引爆……
听到这两个字,江言顿时就给吓得面如土色:“齐国公,啥,这啥意思?”
众人自是十分听从方继藩的,七手八脚的将箱子搁好。
接着,开始有人布线。
这些徒子徒孙们,似乎对这样的事,十分熟稔。
江言在后头追上来,焦急的道:“你们要做什么,你们这是要做什么,这是我家,是我家……齐国公,有话好好说。”
方继藩回头冷冷的道:“你看我是个讲道理的人吗?”
江言一愣,竟是答不上来。
“你看,你犹豫了这么久,你的表情已经出卖了你自己,你自己也认为,我方继藩不是讲道理的人,谁要和你好好说话。线布好了没有,你们这群狗东西,这点小事都办不好,平时我怎么教你们的……”
江言吓着了,不知道这箱子里装着的是什么。
见方继藩丝毫不理会他,于是便又转向欧阳志:“欧阳部堂,你是讲道理的人,齐国公如此,这是要做什么?你难道不该说点什么?”
欧阳志抬头看天。
这时许多的宾客,纷纷闻讯而出,大家喷吐着酒气,一头雾水。
江言见状,不禁恼怒,正色道:“此乃私宅,尔等在此造次,难道不怕王法吗?”
方继藩终于对他产生了兴趣,转过身来,看着这一身正气的江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