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果然是什么都瞒不得陛下啊。”张鹤龄喜上眉梢:“今年臣兄弟二人,做了一些好买卖,倒是挣了一些银子。”
“如意钱庄?”弘治皇帝开门见山。
“正是。”兄弟二人对视一眼,果然,陛下什么都知道。
“投了多少银子。”
“一百九十……”张延龄抢着要答。
张鹤龄却立即打断他:“不多,不多,才十几万两银子,臣兄弟二人,穷的很……穷……”他眨眨眼,努力的酝酿之后,眼角开始有点湿润,可是贫穷的眼泪,却只在眼眶里打着转转,老是掉不下来。
弘治皇帝微笑:“朕也听说,如意钱庄收益不菲了,看来,你们是没少挣。”
张家兄弟都摇头,张鹤龄道:“臣……臣冤枉,臣没挣多少。”
弘治皇帝懒得和他们计较:“这投资的事,你们要小心,终是有风险的,前几日,继藩就警告过。”
一听到继藩二字,张家兄弟就冒火。
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。
他们也耳闻了方继藩对于如意钱庄的恶意,张鹤龄忙道:“陛下,这方继藩,自己也做钱庄买卖,就没有陈东家这般的良心,臣说一句不该说的话,这家伙,小气,吝啬,只晓得赚钱,钻钱眼里去啦。”
张延龄跟着点头:“是啊,是啊,陈东家是大善人。”
弘治皇帝不愿听这两兄弟吐槽这个,挥挥手:“告退吧,朕乏了,去休息。”
张家兄弟还想说呢。
他们对经济可懂了。
什么收益,什么收益比,什么毛利、净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