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继藩看了看,注射的位置,确实是在流血,没办法,针口太大了,且静脉又被刺破,不流血才是奇怪的事。
方继藩道:“来人,给他拿一个棉签堵一堵。”
苏月取了棉签,堵住,很快,棉签便被染红了。
王勇嗷嗷大叫:“我是不是要死了,是不是要死了,天哪……我要死了。大夫,还在流血,哗啦哗啦的,我头晕的厉害。”
苏月额上,也是满头大汗。
又取了新的棉签。
好不容易,才将注射的伤口堵住了。
王勇已是大汗淋漓,整个人精神疲惫到了极点。
事已至此,他似乎麻木了,开始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,爱咋咋地吧。
“小的们。”方继藩大呼一声。
众大夫一齐声音嘹亮的回应:“在。”
“给我仔细的观察着,还有……每日注射两针,随时观察,尤其是患口的位置,都给我记录下来,病人若有什么其他反应,也要事无巨细的记录,出了差错,打死你们。”
“是。”
方继藩长出了一口气。回过头,瞥了那注射的针口,心里不禁在想,尼玛的在逗我吧,这玩意明明是兽医给牛扎针的。
朱厚照不肯走,带着一群大夫,一面准备给王勇的化脓口上药,一面和所有的大夫一样,发出啧啧的声音,依依不舍的给王勇的伤口进行包扎。
王勇受了折腾,已是昏睡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