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侥幸到了鲁国。
依着方继藩的脾气,保证有几百种死法在等着他。
告状,不存在的,书信的往返,至少一年以上,状纸还没到京师,尸体都差不多可以尸变了。
方继藩哈哈笑道:“洪公太谦虚了,我方继藩是个讲道理的人,我既为一国之君,又为陛下之臣,更为天子之婿,这些年,跟着陛下学习,可谓是受益良多啊,其中收获最大的,就是陛下广开言路,从善如流,我还年轻,正需要洪公这样的人,多多提点。”
啪嗒……
洪燕泪眼滂沱的跪下了。
“咋?”方继藩看着洪燕。
洪燕脑海里,传出种种可怖的传说。
接着,他艰难启齿道:“齐国公,您……您的靴子,怎么这么脏。”
说着,他卷起了自己的长袖子。
不料,方继藩怒了,这脸是说变就变,抬脚便是要给方继藩擦靴子的洪燕踹下,洪燕啊呀一声,便听方继藩怒道:“狗东西,你也配给我擦靴子,没有王法了你!”
洪燕磕头如捣蒜:“饶命,饶命。”
方继藩才轻松一些:“好好做好自己的本分,别老是想着给我擦靴子,你是御史,狗东西,明日给我写一篇一万字的检讨,交不上来,再来收拾你。”
……
方继藩从洪府出来,刚刚回到自家的府里,还未坐热,朱厚照兴冲冲的来了:“老方,有好事,有好事,今日你请本宫吃饭,本宫告诉你一桩大喜事。”
方继藩抬头挺胸:“天下的喜事,有我方继藩认亲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