弘治皇帝高兴地点着头,面带笑容:“好,好,好!”
连说了三个好字。
一船金银,倘若当真可以发挥效用,那就再好不过了。
若是如此,那么又是大功一件。
不过……
弘治皇帝脸上表情多了几分认真,凝视着刘文善道:“卿家有几成把握。”
“臣不敢敢夸大,鉴于现在,佛朗机已经及其缺乏金银,大量的财富,已经化为乌有,此时此刻,那王细作还有那一船金银,其效果极大。若是王细作能够加以运用,臣有三四成把握。”
只有三四成。
不过鉴于只是用如此小的代价,去换取那更大的收益而言,对于弘治皇帝而言,已经是一笔好的不能再好的买卖了。
弘治皇帝又露出了几分笑意,感慨道:“刘卿家远在万里,尚且随时可为朕分忧,此真忠臣也。且不说这北方省的计划,能否成功,单凭他带回了如此多的金银,且削弱了朕的心腹大患,这便是天大的功劳,朕昨日,就曾和内阁商议过,来,刘卿的功劳,不亚于灭国之军功,有军功者,封侯,这是祖宗之制,来人,下旨,敕命刘文善为定海侯。”
众臣听罢,纷纷羡慕的看着刘文善。
且不说刘文善将来的前途不可限量,现在得了一个侯爵,这是多少人奋斗了一辈子,都得不来的。
文臣之中,能获封爵者,实是凤毛麟角,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,而这刘文善,单凭这个,就足够吹一辈子了。
方继藩乐呵呵的,一脸欣慰。
在听到必要敕封自己为侯的时候,刘文善下意识的,一脸感激的看了方继藩一眼。
弘治皇帝又看向了刘瑾:“刘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