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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又看向刘文善:“你是我最看重的弟子,虽是平时,你寡言少语,可你是知道,为师是最疼你的。”

刘文善听了恩师这般暖心窝子的话,就差要流下泪来,叩首:“恩师,恩师对学生大恩大德,学生一直铭记在心。”

方继藩叹了口气:“什么恩同再造,说的太严重了,也不过是让你籍籍无名,考了个进士,给你谋了个好差,在新城里,给你置办了几个宅子,教了你一些经济之学,让你学业有所小成而已,这算什么,你便是要为师将自己孙儿给你,为师也不皱一下眉头。”

刘瑾:“……”

他悄无声息的捡起了地上的一个摔落的蚕豆,放进了口里。

这样比较容易减轻一点心理上的压力。

方继藩又道:“那么,你还是否记得,去岁的时候,你曾和为师求教过一个经济原理。”

“去岁?”刘文善开始回忆,渐渐的,他有了印象,道:“学生……记得。”

“那么,你认为,可行吗?”方继藩似笑非笑的看着他。

刘文善道:“在恩师的点拨之下,学生思索过半月,还写过一篇论文,叫《经济风险论》。”

方继藩笑吟吟的看着刘文善:“那么,为师就让你试一试。”

“试一试?”刘文善更是不解的看着方继藩:“去佛朗机?”

“当然是去佛朗机,不过,却不是你来出面,你隐藏在幕后即可。”

“可是……用什么为锚呢?”

“有一样东西。”方继藩笑吟吟的道:“来呀。”

一听来呀,刘瑾心里又是一惊,果然,什么都安排好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