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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们只知道,经府有太多的自主权,甚至已经到了只要方继藩做了决策,只需通报一下宫中即可的地步。

当然……这玩意到底最后成为什么,也只有天知道。

方继藩依旧还优哉游哉的躺在榻上,哪怕是从天津卫回到京师,也是一路被人抬来的。

来探望方继藩的人有很多,门庭若市。

毕竟……齐国公此次是因公受伤。

来的人,进了病榻,和方继藩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几句,留了礼物,也就走了。

来去如风一般。

刘瑾也第一时间赶来了,一见到方继藩,便哇哇要哭。

方继藩一下子坐起来,精神奕奕。

刘瑾:“……”

他不哭了,眼里团团的泪水一下子收住,干爷他……很精神嘛。

方继藩咬牙切齿的道:“爷爷我流血了,流血了呀。”

“是啊,是啊。”刘瑾忙道:“干爷,您……受苦了,孙子我……我……”

方继藩精神奕奕的趿鞋而起,气咻咻的在这寝室里来回走动:“佛朗机人,这是和我有不共戴天之仇,此仇不报,我方继藩,还是人嘛?”

刘瑾小鸡啄米的点头。

方继藩便上前,踹他一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