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继藩也匆匆赶来,难得起了个大早,脑袋晕乎乎的,好几次,站着都想要发出鼾声,一听这个,顿时打起精神:“是啊,女儿家就要有女儿家的样子,为什么要穿男人的衣服,我鄙视除我……和皇上之外的臭男人,小藩,平日穿什么,今日就穿什么,不要怕,哥给你做主。谁敢笑你,我打破他的狗头,陛下除外。”
方小藩朝方继藩做了鬼脸:“呀,我衣服还没穿,你便冲进来。”
方继藩揉了揉睡眼,见方继藩只穿着里衣,便又匆匆忙忙的跑出去。
待方小藩穿戴完毕了,洗漱。
方继藩便围在方小藩的身边团团的转,口里念念叨叨:“要加油啊,万万不可泄气,不可自轻自贱,不要怕。”
方小藩漱着口,仰头来,道:“我不怕呀。”
“不怕就好,不怕就好,为兄很欣慰。”
他接着大吼:“那个,那个谁……车马准备好了吗?”
“少爷,早早就准备好了。”
方小藩漱了口,便开始吃糕点,接过了朱秀荣给她整理好的考篮子,里头有笔墨纸砚,还有朱秀荣去龙泉观给她求来的符箓。
方小藩深吸一口气:“哥,嫂嫂,我要走啦。”
“去吧,去吧,不送你了,你哥最近比较忙。”方继藩打了个哈哈,拿手拍着嘴,眼睛又有点睁不开了。
朱秀荣道:“你也不亲自送去。”
方继藩道:“我安排了王金元去送,我若是去了,难免会给其他开考的考生们压力。”
方小藩道:“我自个儿去就成了,好了,夜里给我留着饭菜。”
“嗯嗯,那个谁,记下。”方继藩含糊不清道。
方小藩道:“哥,我说的是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