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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厚照和方继藩两个人乖乖鱼贯而入,排排坐着。

朱厚照喜滋滋的朝张皇后咧嘴笑。

张皇后却是满腹心事,她抬起眸子,朝方继藩道:“继藩,上一次,陛下对你抱怨,说本宫只是一介妇人,百无一用……你还记得吧?”

朱厚照瞪大眼睛,一副卧槽的样子。

方继藩立即道:“儿臣没有说过呀,娘娘,儿臣……”

张皇后意味深长道:“你不要辩解,这些话,你虽未对本宫说,可本宫却心如明镜。”

“娘娘你误会了,陛下对娘娘厚爱之情,人尽皆知,陛下怎么会说这样的话,这一定是有什么小人,在娘娘面前搬弄是非,儿臣……儿臣这就去打死他,娘娘……您也不想一想,陛下对娘娘,何等的爱护,若他有这样的心思,这……这委实说不过去啊,儿臣敢拿自己的人头作保,这是子虚乌有,又或者是娘娘一定是会错了意,恳请娘娘明鉴。”

方继藩说的真挚。

尼玛,我方继藩是什么人,那也是堂堂正正的七尺男儿,搬弄是非的事,我方继藩的万万不会做的,连这等可耻的念头都不会有。

张皇后微笑:“你不要害怕。”

方继藩道:“儿臣绝不是害怕,只是仗义执言。”

“好,就算你仗义执言,这些事,本宫不愿深究。本宫这些日子,都是梁女医伴驾在本宫身边,本宫瞧着她专心致志的作她的学问,有时,真觉得羡慕,果真……她是巾帼不让须眉,本来呢,本宫在想着,既如此,本宫就织织布吧,也算是……为陛下做点儿事,也给自己,寻点事儿做,可如今呢。”

她热切的看着朱厚照:“如今厚照和你制了这么个织布机来,本宫……又无所事事了。本宫看那戏文里唱‘谁说女子不如男’,这戏文里唱的哪,真是说到了本宫的心坎里去了。继藩,本宫说这些,你不会取笑吧?”

方继藩拨浪鼓似得摇头:“儿臣哪里敢取笑,儿臣心里佩服都来不及。”

张皇后便叹了口气道:“可是呢,本宫该做点什么才好呢,本宫年纪也不小了,可有志不在年高,你鬼主意最好,你来说说看。”

方继藩尴尬道:“娘娘,能将前头那个鬼字拿掉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