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匹马,除了一匹驼载着口粮和物资之外,两匹马专门用来换乘。
越往北走,便越是严寒,有时这大雪,一下便是一两天。
可这些早已习惯了严寒的鞑靼人和女真人,却对此,不以为意。
王守仁什么苦头都吃过,且身子骨结实的很,他除了一路带队急行,还需一路绘制地图,思考着即将到来的战斗。
当然,这些都不是必要的,必要的是,制定一个契合的战术。
只有萧敬,冻得哆嗦,正午下马休憩的时候,萧敬拐到角落里撒尿,立即有十几个眼睛,悄悄的躲在不远处的雪松背后好奇的看着。
无论是汉人也好,是女真人还是鞑靼人也罢,人类同样充斥着好奇心。
随后,萧敬发出了尖叫。
雪松背后,一个鞑靼人激动的嘟囔着:“我就说了,是蹲着的,是蹲着的。”
听到了尖叫,王守仁匆匆而来。
那些躲在雪松后的人个个战战兢兢。
他们自是不怕萧敬这样的死太监。
对于他们而言,什么秉笔太监,什么东厂厂公,都没有丝毫的威慑。
可他们害怕王守仁,一见王守仁,便如老鼠见了猫似得。
本以为,萧敬是要告状,谁料萧敬嚎哭道:“这什么鬼地方,这是什么鬼地方,咱就撒个尿而已,这尿才出来,就冻成冰棍棍了,天哪,这样的鬼天气,这鬼地方……”
切了一刀,还要吃这样的苦,这是萧敬所不能接受的。
人家吃苦,那是活该,可自己哪,想到此,萧敬居然哭了,自己割了xx,还要受这罪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