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同,不同在何处?”方继藩审视着王不仕,目光透着几分困惑。
王不仕见方继藩疑惑不已,便笑道:“前些日子,下官买了一些股票,也算是下官有一些运气,这些股票,倒是有了一些增值,当然,对于下官而言,钱财,犹如浮云一般,恰恰是最没用的东西。”
方继藩:“……”
方继藩忍不住想,这话,难道不该是我说的吗?
看来有银子的人,都难免具有高尚的情操。
所谓穷于心计、富长良心,想来,就是如此了吧。
他在心里暗暗思忖着,却又听王不仕开口道。
“因此,学生想要将一百万股铁路的股票,无偿赠与齐国公,这铁路,关乎的乃是国计民生,下官,毕竟只是私人,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,非是下官谨慎甚微,只是……手持了这么多的股票,占了如此巨大的份额,实是……有些说不过去。”
现在一百万股票,几乎已经价值两百两银子了。
这家伙,还真是大方,竟和我方继藩一样,都是散财童子啊。
大气……
方继藩面带微笑,看着王不仕。
王不仕显得很镇定,也同样笑吟吟的看着方继藩,看不出一点不舍得样子,这人还真是大方呀。
方继藩突然道:“来啊,将这狗东西拖出去喂狗!”
王不仕:“……”
外头,几个护卫听罢,正待要进来。
王不仕忙道:“齐国公,我想,是不是我们之间,有什么误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