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阳志带着一群人,拼了命,如履薄冰的摸索着,他们在走的,是一条从未走过的路。
现在,要修铁路了。
不修也不成,商贾们呼声很高。
总不能收了人家商税,就一脚将人踹开吧。
再者,这铁路一修,简直就是利国利民,对于新政的推广,有着更大巨大的好处。
尤其是通州和保定府,不断的虹吸着附近州县的人口,这人口越来越多,人员往日来越密集,货物的往日,就更不必说了。
现有的道路,根本承受不住。
刘瑾来此,是被朱厚照召回来的。
这孙子听说在保定府很快活,这让朱厚照很恼火,你是本宫的奴婢,怎么就做了大爷呢?
谷大用那些人,成日在太子殿下面前,搬弄是非,说刘瑾在外头的风光。
本来以为,太子殿下会越来越疏远他,这样自己就成了殿下身边的放心人。
可谁晓得,太子殿下……将他召……召回来了。
方继藩和朱厚照进了大堂。
坐下。
刘瑾本是坐着,在嗑着瓜子,一见殿下和干爷进来,立即豁然而起,他身子越发胖了,吞咽下瓜子肉,才艰难的道:“见过太子殿下,见过干爷。”
刘瑾忙是给朱厚照和方继藩斟茶递水。
站在朱厚照一旁的谷大用,这一刻想死。他幽怨的看着肥头大耳的刘瑾,却还得露出欢迎之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