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父亲,说的是何事?”
“你还要顶嘴,信不信为父抽你。”朱厚照上前,捋起袖子,作势要动手。
朱载墨忙是求饶:“不知儿子犯了什么错。”
“你还要顶嘴。”朱厚照气的七窍生烟:“你以为为父不知,你假传圣旨,还私藏金印的事?狗东西,无法无天了。”
朱载墨吓得面如土色,垂下头,乖乖认罪伏法了。
“哼,你私藏的金印呢?”
“带……带在身上。”朱载墨乖乖取出金印。
朱厚照却不上前去接,而是冷笑:“那些纸张,从何而来?”
“向大父要的,儿臣对大父说,我喜欢宫里的纸,大父高兴,就赐给了儿臣不少。”
朱厚照瞪着他:“你伪造圣旨时,那馆阁的字体呢?”
“儿臣平时练习,学来的。”
“哼,果然你不是东西!”朱厚照怒气冲冲道:“老方,你别拦我,我揍死这狗东西。”
方继藩站在一旁,动都懒得动弹一下,耸耸肩:“噢。”
朱载墨终究还只是少年,忙道:“饶命。”
“饶命,我能饶你,你去问问,国法留情吗?狗东西,你起来,给你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,预备笔墨,我来念,你来写,务必用馆阁体。”
朱载墨:“……”
俗话说,官大一级压死人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