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殴打上官,虽非天理不容,这个庙堂,却也绝不再容的下他。

他默默的……将乌纱帽搁在几案上,人坐在,沉默。

刘瑾站在欧阳志身边,这时……他猛地想到……他饿了。

饥饿是难受的事,尤其对于刘瑾而言,刘瑾开始冒出了冷汗,整个人变得浑身不自在。

整个衙堂中的气氛,变得无比的诡谲,安静的可怕。

每一个人,若有所思,在这死寂之中,开始推敲着方才那一幕,所产生的深远影响,甚至是……所引发的后果,以及自身该秉持着什么立场。

突然,有人匆匆而来:“干爹,干爹。”

来人是个獐头鼠目的家伙,一进来,眼里没有别人,只有刘瑾:“干爹,容城县,有消息了。”

呼……

所有人目光落在他的身上。

张升忍不住道:“在容城?”

这獐头鼠目的家伙,看都没看张升一眼,眼里只有刘瑾。

于是……张升有点尴尬。

下九流,下九流啊,这都是一群什么东西,不是干爹就是干儿子的。

刘瑾觉得自己已经饿了一千年,肚子已开始饥肠辘辘,此时有了消息,却还是让他精神一振:“噢?可以确定?”

“在一处木具作坊里,发现的踪迹,已经暗中盯梢了,有九个人,相貌和年纪,都十分吻合,也正是前几日,刚到容城县的,不只如此……为首的一个……姓朱。”

“姓朱?”刘瑾不禁道:“朱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