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军营里。
朱载墨手提着皮鞭,兵卒们一个个站的笔直。
千户官加上魏国公的孙儿都敢打。
那么……无论这些‘少爷’们是不是在玩笑,可至少有一点可以证明,他们……不是闹着玩的。
人家掐死自己,就如掐死一只蚂蚁一般的容易。
明白了这一点,人们都噤若寒蝉起来。
朱载墨不吭声,只板着脸,于是,所有少年都下马,也都大气不敢出,站的笔直。
兵卒们一见,自也忙是抬起头,挺起胸,生怕自己成为异类。
不多久,许多兵卒就开始觉得浑身不自在了,谁晓得,站立竟还这样痛苦。
反而是少年们,却好似早已稀松平常,他们一个个,面无表情,双目有神。
这对于新卒们而言,是注定了不平凡的一日。
几乎每一个人,都开始后悔,后悔自己当初,怎么会被这‘亲军’二字所蛊惑,早知如此,不如去这做泥瓦匠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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远处,方继藩举着望远镜,看着军营里发生的一切。
对此,他很满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