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厚熜哭嚎道:“你打我,我不出来,我不出来,你打我,你为何无端端打我,呜呜呜……”
朱祐杬气的想要上吊,见更多人围观,便冷笑:“好啊,你不出来,你不出来,你真是本王的好我儿子啊,你不出来也好,那本王,就当没有你这个儿子。”
似乎觉得过于难堪,瞪了方继藩一眼,似乎方才的杀‘熜’儆‘藩’没有成功,反而使自己陷入了进退维谷的境地,这里是宫中,他哪里敢造次,现在陛下又要削藩,意图不明,自己做了留京的表率,可天知道,自己若是闹的厉害,陛下反手,让自己做一个‘昏王’的表率吗?
他一跺脚:“好,好,好,本王没有你这样的儿子。”居然拂袖,留下了朱厚熜,疾步而去。
“……”
方继藩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多管闲事了。
是啊。
人家教训自己的儿子,关自己屁事,现在好了……他爹……走……走了哇。
回过头,看着还在抹眼泪的朱厚熜,哭的撕心裂肺。
朱厚照站在一旁,有点懵,于是抬头看天,他不喜欢这么闹的孩子。
虽然这个孩子,是他的嫡亲堂弟。
方继藩只好摸摸朱厚熜的头:“现在……世子殿下有何打算?”
“呜呜呜……”
“哎……”方继藩叹了口气,任何一个有良知的人,都不会撇下一个孩子置之不理。
由此可见,朱祐杬那个混账,是多么的丑恶。
此次削藩,还真削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