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鹤龄和张延龄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这似乎……是唯一的好消息。
听着……挺带感的。
“这地和宅子,不值钱了?”
“现在值了!”
“啥?”
“地一卖,蒸汽火车就出来了,规划了铁路线,咱们的地,正对着车站口,地价暴涨了数十上百倍,就这,还有人疯抢……”
张鹤龄:“……”
张延龄捶胸跌足,嚎哭道:“我们住哪儿啊,我们住哪儿啊。”
“在新城,从前的那几千亩地和宅子,不是卖了两万两银子吗?大夫人听说房价会涨,大夫人咬咬牙,再加上咱们家积攒的一点银子,一口气,买了三亩,还真别说,老爷,这又是一件值得庆贺的事,新城的三亩地,涨了,现在三万五千两。”
张鹤龄哪怕是一头猪,这么一算,这占地百亩的大宅子,加上几千亩地,换来了三亩所谓的宅院,也足够让他想撞墙的。
他扶着脑袋:“晕,头晕的厉害。”
“老爷……老爷……”
……
张延龄住进了新城里的家,这里一切都很便利,比之旧城的宅子,虽是小了许多,可值得欣慰的是,居然还挺舒适。
次日一早,便听到长房那儿,传出了一家人哭哭啼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