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朱厚照,没有胡言乱语。
弘治皇帝凝视了方继藩一眼:“这王文玉,他的话,到底可信吗?”
方继藩咳嗽:“陛下……”
弘治皇帝突然摆手:“罢,说什么也没用,朕用人不疑、疑人不用。这科学院,只朕的主意,何况,人孰无过,哪怕是有过,也是朕的过失。”
……
翰林院待诏房里。
王不仕如往常一般,坐在了案牍之后,开始办公。
其他一些翰林,却似乎在低声议论着什么。
对于这些闲杂的事,王不仕是一向不予理会的。
这些人……历来就是如此,什么事都要义正言辞的批评一番,王不仕早就习惯了。
倒是那严侍学上前,他复杂的看了王不仕一眼:“王学士,昨日你当值,没有发现什么异常?”
“异常?什么异常?”王不仕抬眸,微笑的看着其他人。
大家用复杂的眼神看着王不仕。
这个家伙,太坑了。
上一次他说,将银子拿出来,投这作坊里去,一本万利。
结果……听说……现在许多作坊的获利,十分惊人,王不仕的身家,竟好似又暴涨了几倍,据说,他现在对铁路有兴致,似乎有兴趣,和人合股,修建铁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