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这些科学院的翰林,要学的地方多得很。
因而,也闹出了不少的笑话。
近来天气渐寒了。
王文玉正在待诏房里,整理一份奏疏。
只是……这奏疏却是引起了他的注意力。
“张侯爷……”片刻之后,王文玉拿着奏疏,到了张信的面前。
张信已封侯。
他从事农业的研究,而今,已经培养出了无数的农学校尉和力士,最近身体不太好,方继藩便让他来宫里当值,至于其他的研究,他只负责指导罢了。
张信一副未老先衰的样子,虽才三十多岁,可看着,头发已是半白了,肤色又不好,粗糙而黝黑。
他在待诏房,更像是‘泡病号’,却又闲的发慌,这待诏房的清闲,让他无所适从。
张信抬头,噢,这位是天文地理学家。
张信相信农时和节气,农耕对于这些东西,是极为看重的。
可对于这等天文地理学家,却有些不太感冒。
总感觉有些装神弄鬼,你折腾天文地理,咋不研究节气呢?
张信嗯了一声:“何事?”
王文玉作揖道:“下官看了一份奏疏,心里甚是担忧。”
“拿来我看看。”张信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