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文来了。
大家的目光,都落在他的身上。
沈文苦笑道:“查过了,待诏房里,并没有这份旨意,翰林院文史馆,也不曾封存。”
马文升立即道:“你的意思是,这封圣旨,根本就是……”
后头的话,他没有说下去,可意味很明显了。
矫诏,这肯定是矫诏。
刘健颔首:“不错,内阁此前也没有任何的风声,想来,这十之八九,乃是……乃是有人自作主张。”
他所说的有人,让所有人意味深长的看了刘健一眼。
还能有谁?
可是……这个人……不能说啊。
于是有人咬牙切齿的道:“方继藩那个狗东西……”
这声音犹如蚊吟。
大家充分发挥了,我惹不起另一个混世魔王,我总还能骂一骂那个看上去比较好惹一点的吧。
当然……
对于这位痛骂的壮士,更多人却没有附和。
因为……有人察觉,另一个,其实也是不太惹得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