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鹤龄直接让他们滚蛋,这些头上插着鸟毛,面上涂了油彩的家伙,简直是在伤口上撒盐,看着就令人讨厌。
在附近搜寻了良久,依旧没有丝毫的音讯,两兄弟恨不得将手上的舆图撕个粉碎。
上当了!
……
在一个多月的盘桓之后,船队留下了一批人员以及补给品,令他们在此,设立一个口岸,等待后续源源不断探索的船队,这几乎是船队的规矩,老船和旧船留下,一批人留守,这数百人,犹如播下的种子,他们将建立起一个小型的堡垒,甚至,会搭建起一些船坞的设施,等到主力的船队返航,向朝廷禀告,后续的船队,自会抵达这里。
船队上,有不少人想要留下来,倒不是因为,他们并不思念故乡,只是连年的航行,实在过于艰苦了,无数人已经疲惫不堪,看着那远隔万里之外的大洋彼岸,许多人,已经绝望,与其如此,这里土地丰腴,风调雨顺,不妨先留下来吧。
张家兄弟怒气冲冲的开始杨帆,他们接下来,将顺着舆图,尝试着向大洋的深处探索。
兄弟二人,像泄气的皮球。
张鹤龄握着拳,朝着天空怒吼:“狗娘养的方继藩,我和你没完!”
“哥,我觉得这舆图,冤有头债有主,该找郑三宝!”张延龄可怜巴巴的道。
张鹤龄恨不得给张延龄一个耳光:“你懂个什么,狗一样的东西!郑三宝能赔钱吗?方继藩有钱,他能赔!”
张延龄一脸佩服的看着自己的兄长,深以为然的点点头,自己的兄长,真是睿智啊。
可是……
张延龄又想到了一个问题:“如果他不赔呢?”
张鹤龄沉默了,在尴尬的沉默之后。
张鹤龄突然脱下了自己的鞋,举起鞋来,便朝张延龄的脑袋狂拍:“就你话多,就你话多,就你话多……”
张延龄双目含着委屈的泪,呜嗷一声,双手抱头:“哥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