据说为了保证鄞州侯还活着,居然调制了什么糖水,拿针扎进他的脉搏里给他‘吃’。
这种种不可思议的事,反而令太皇太后懵了。
这一下子,真的不完整了。
好在割下来的东西还留着,到时自可随着人一道下葬,或许……这对于太皇太后,是少许的安慰。
张皇后也不知该劝什么,事情毕竟没有发生在自己的兄弟身上啊。
可是……
张皇后一想到兄弟二字,就想到了张家兄弟。
他们……还活着吗?
若是没有活着,只怕比鄞州侯还要惨的多,客死异乡,葬身鱼腹。
张皇后心里只是感慨。
这两个傻兄弟啊。
好好的日子,他们不过,却非要……自己找死。
“祖母勿忧,鄞州侯吉人自有天相,想来,一定能转危为安的。”
太皇太后只是叹息:“但愿如此吧,哀家老了啊,早就到了知天命的年纪,人有生老病死,哀家能说什么,只是……不能寿终正寝,这……”
她接着,摇头,眼泪婆娑。
张皇后心里唏嘘,却又不禁想,自家兄弟,难道……注定了要横死了?